前言
岁月汹涌,人生如潮,至幸,能加入京都大连律师事务所成为一名专职律师;时光有添,豪情未减,谨以此文,献给过去、现在及未来的自己。
0/1
2011年,我18岁,与年龄一同增长的,还有选择的艰难,和一切确定的恐惧。
即将升入高三时,父母将我从学校里带出来,那时我的成绩下滑明显,按照这个学习状态和名次,理想的大学看起来与我是无缘的。
太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早早地落下了,只在山尖处留下了一层光晕,而我的校服是刚刚洗过的,凑近闻便能发现。
那天,我校服上多了很多脚印,我不断的被推倒、拉起,再推倒;上衣的拉链也在一次次的扯开、拉上的过程中坏掉了。二老背着光,我知道,母亲自然是在哭的,但我看不清父亲的表情。
回首过去,自己早就忘却了读书时的困扰,但我在想,人们常说“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”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,我也想见一见,年轻时候的爸爸妈妈。
0/2
2016年,我23岁。走在这尴尬的年纪,踞蹐不安于青春的十字路口,轻狂与成熟之中摇摆不定,在17条地铁线横纵交错,2170万人口摩肩接踵的北京,我是每一个奋斗的人的缩影。那里风很大,三环的高架桥上,车辆川流不息,这里春秋很短,夏季闷热,冬天干冷,大四,我已确定自己毕业后要成为一名律师。
为了复习司法考试,我特地寻得校内一个偏僻的教学楼的阶梯教室,说起来,北京的三环,简直就是偏僻的反义词,可形容起我所在的这座教学楼,却并不为过。坐落在三环内的这座教学楼,也就矮矮的三层高,上面爬满了藤蔓,周围人群熙熙攘攘,好不热闹,她却“正襟危坐”,“不苟言笑”,阳光照在上面,斑斑驳驳。躲开了校园的主路,她变成了被遗忘的老者,常有学生拿着书本,焦急又疑惑地到处询问:“你知道电教楼在哪吗?”。
0/3
研二至研三期间,学校对她进行了翻修,亮白的油漆代替了藤蔓成为她的外衣,她摇身一变成为我当时所在的“文法学院”的办公楼,阶梯教室成为了办公室,我遗憾没有把过去的她留在照片里。
说来奇怪,经历了这样的考试,印象深刻的并不是“二阶层理论”“对象错误”“复议维持共同告”,而是教室午间的蝉鸣、食堂门口六点半刚出锅的煎饼、雨后篮球场清朗的笑声,甚至是树坑旁那奇形怪状的石头。
0/4
2019年,我26岁,研究生毕业后,我离开了北京,告别是经常的,步履是放达的,12月,我加入京都大连大家庭,正式开启我的“升级打怪之路”。
0/5
2020年,我27岁,我稍稍习惯了律师工作的特点。如果真的要对律师工作做一个总结,或者以一个“过来人”的角度,去提示、告诫新入行的实习律师应该如何如何,以我目前有限的经验来看,离不开一个“细”字,小到斟酌字句表述,大至案件基本事实抽丝剥茧,都需要律师心细一些,在案件代理过程中,难免出现案件结果令当事人不满意的情况,即便律师已经“丑话说在了前头”,这时,从仲裁员的选定(仲裁程序),到法定期限内提交证据及答辩状、庭后向客户提交庭审报告、向法院提交代理词和质证意见、判前说明、判后说明,只要律师的心细一些,以上材料的留痕都是履职尽责、防范执业风险的具体体现,诚如 “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”所言,不妨让自己慢一些,细一些。
2020年中旬左右,所内承接了“某厂动迁补偿项目”,前前后后从6月末折腾至年底,这也是我进入京都大连后,除诉讼外,第一次接触大型的专项法律业务(非诉),我全程参与了基本方案的草拟、进厂尽调、方案的汇报、最后法律意见的出具。出具最后一版法律意见前,主任带领着团队在大会议室进行着最后思路的敲定,前辈们已经被反反复复的咨询、报告折腾的心力交瘁,因为主任的信任,前期带着我全程参与了这个项目,所以我对这个业务有了一定的了解,便“毛遂自荐”,向主任申请,想要尝试去写一写,以将意见的基本框架构建出来。我父亲常说“站在岸上,学不会游泳”,责任、失败犹如利剑,它在脑海中反复盘旋,在他们落下之前,就是机会。
0/6
2022年,我29岁。执业以后,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状态,我距离能分享自己的成功之路,可以说还很遥远,我且不过是刚刚入行的小律师,但正所谓“斯是陋室,惟吾德馨”,天上太阳正晴,路上风景正好,我完全相信自己能够成为理想的自己!
|